1801年,法军在埃及被英军战败,罗塞塔碑落入英国人手中。幸运的是,随军的法国学者复制了碑文,并带回国内。这一年,十一岁的商博良进入格列诺布公学,研读希腊文、拉丁文、阿拉伯文、叙利亚文、波斯文、梵文、中文和希伯莱文。他学习语言时的轻松和悟性,使得他的老师们感到惊奇。他还开始自学被称为“科普特语”的近代埃及语。尽管科普特语包含着许多希腊语素,但它与古埃及语有着渊源派生的关系。在校园里,商博良得到了一个著名的绰号:“埃及人”。
当他在格列诺布潜心钻研古语和古史的六年间,许多学者正在试图破译罗塞塔碑文,就在破译工作陷入困境之际,商博良决定投身致力于破解这神秘的埃及象形文字之谜了。他为此付出了很高的个人代价。当他离开学校前往巴黎时,他还只有十七岁。由于太年轻,由于极端专业化的技能和兴趣,他竟找不到工作。
在巴黎各个图书馆里,商博良继续钻研科普特语。这一年的年底,他着手翻译罗塞塔碑文中一行完整的象形文字,并对十多种各别的象形字符的不同意义有了自信的把握。意识到提前向外界公布破译成功要冒风险,他将自己的研究成果秘而不宣。
不久,商博良被任命为格列诺布公学的古史教授,使他走出了赤贫的生活困境。
1814年,24岁的商博良发表了一些研究成果,特别是《法老统治下的埃及》分两册出版,为他带来了一笔必需的版权收入。又经过七年的研究,他才将他对象形文字的译释成果全部公之于世。
1822年,他将成果概括为“埃及象形文字译解体系”,提交给法兰西科学院。一开始,他的观点受到其他学者的质疑,但随着越来越多的象形文字按照他的方法翻译出来,人们都承认他打破了象形文字1800年来的沉默。这一年,标志着“埃及学”的正式诞生。
商博良在埃及研究方面的精深造诣,使得法国国王查理十世出资为他在意大利都灵博物馆购置了住宅,以便他可以在那里破译更多的埃及文本。
1828-1829年,商博良率一支法意联合考察队来到埃及,他在那里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受到明星般的礼遇。他常常站在古代遗址前,把上边的铭文向人们大声宣读。他实地复制和收集了大量的象形铭文和文件。他回到法国后,被任命为巴黎卢浮宫埃及博物馆馆长。
1832年,考察埃及回来后,没几年,商博良死于中风,年仅四十一岁。他被后人称为“埃及学之父”。
“谁打扰了法老的安宁,死神的翅膀就将降临在他头上。”——法老的诅咒铭文
曾一度有人怀疑商博良的死与法老的咒语有一定联系,如菲利普·范登堡《法老的咒语》。埃及法老的诅咒一直充满着神秘色彩。自从商坡良破译了古埃及的象形文字之后,古代埃及法老的坟墓——金字塔中的秘密,就成了古埃及的又一个需要解开的秘密。从19世纪末开始,一大批西方国家的考古学家,相继来到了埃及,希望能够解开金字塔的秘密。但是,几十年过去了,人们仍然一无所获。
直到1922年,英国考古学家霍华德·卡特在卡纳冯勋爵的资助下首次发现了图坦卡蒙陵墓。
发现入口
图坦卡蒙面具
“法老的诅咒”
从1922年以来,围绕图坦卡蒙的木乃伊发生了许多神秘的死亡事件,首先是卡特的赞助人卡那冯爵士在进入图坦卡蒙的陵墓后没过多久,就突然暴毙,据称死因是被蚊虫叮咬,死于感染;随后参观陵墓者尤埃尔落水溺死;卡特的助手皮切尔也不明身亡,皮切尔的父亲则跳楼自杀,送葬汽车又轧死了一名8岁儿童。当时的新闻媒体纷纷报道称,卡特博士打开了图坦卡蒙的坟墓后,就释放出了“法老的诅咒”,该诅咒将会给那些进入墓穴的人们带来灾祸,“图坦卡蒙的诅咒”至今已流传了大半个世纪。
越神秘越吸引旅游者
然而,科学家们却对“法老诅咒”的说法嗤之以鼻,暗示称这些人的死亡纯属巧合,而卡那冯爵士很可能是被图坦卡蒙坟墓中一种处于长期睡眠状态中的细菌杀死的。有人认为,埃及如此炒作,意在鼓励其旅游业,因为越神秘,就越能吸引人。
值得一提的是,第一个打开图坦卡蒙墓的霍华德本人,却安然无恙。他在发掘图坦卡蒙陵后,一直平安地活了27年,并挖掘了哈特舍普苏特女王、图特摩西斯四世的陵墓。霍华德也不相信“法老的诅咒”。他说,所谓图坦卡蒙复仇等“荒谬的报道”不过是一种“文字游戏”。他强调:“埃及人的宗教传统根本不容许这种诅咒存在,相反,埃及人却很虔诚地希望,我们对死去的人表示善良的祝愿。”
到1929年,直接或间接参与这次发掘的人员中,有22人死因不明,包括第一个解开图坦卡蒙裹尸布、给他用X光透视的雷德。他在拍了几张X光片后,身体忽然极度虚弱,第二年回到伦敦就死了。类似的事还可以举出很多,人们不禁要问:这些人究竟是怎么死去的,法老的诅咒又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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